作为制度创新过程的经济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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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格致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11
ISBN:9787543215368
作者:姚洋
页数:263页

作者简介

《作为制度创新过程的经济改革》从制度创新入手介绍“中国奇迹”中的重要内容——制度变迁,即从国有制为基础的中央计划经济转变为基于多元产权制度的市场经济体制。然而,回到80年代,世界上有几个经济学家会料到中国改革能够有这些成就?谁又料到,中国共产党在保持执政稳定的前提下,成功地实现了国家经济体制的自我“革命”?诸多学者把中国改革的成功归功于“渐进主义”的改革战略;但是前苏东各国的改革也采用了渐进主义,都无一例外的失败了。为什么渐进改革之路,在别处失败,而独在中国成功了?这也许是政治经济学的世纪之谜,等待着你来破解。

书籍目录

1 导言 1.1 背景 1.2 关键要素 1.3 模型 1.4 应用 1.5 本书章节安排2 分权 2.1 计划时期的分权 2.2 改革初期的分权 2.3 作为改革制度基础的分权 2.4 结束语3 泛利性政府 3.1 泛利性组织 3.2 泛利性政府 3.3 改革时期的中国政府 3.4 中国政府成为泛利性政府的原因 3.5 泛利性政府与经济增长:东亚模式  3.6 泛利性政府与经济改革 3.7 结束语4 作为意识形态突变的制度变迁 4.1 目的性和制度选择 4.2 意识形态和制度 4.3 实践的务实主义和制度变迁 4.4 通向市场的泥泞之路 4.5 结束语5 中国经济改革:一个理论模型 5.1 模型的文字描述 5.2 正式模型 5.3 模型与现有文献之间的联系 5.4 结束语6 制度互补和渐进改革 6.1 策略互补及其拓展 6.2 制度的多重均衡及其效率 6.3 制度互补和中国渐进式改革 6.4 结束语7 农村改革:帕累托改进和制度变迁 7.1 农村改革的历史根源 7.2 基层创新和中央意识形态演变的互相作用 7.3 农村改革和农村的其他变革  7.4 后改革时代:一条开放的道路 7.5 结束语8 企业改革 8.1 企业改革的简要回顾 8.2 改制和企业绩效 8.3 改制和就业 8.4 国有资产 8.5 结束语9 价格改革 9.1 价格“双轨制”的历史回顾 9.2 价格“双轨制”的效率 9.3 价格“双轨制”的成就 9.4 价格“双轨制”的成因和成功因素 9.5 结束语10 对外开放及其影响 10.1 经济特区 10.2 出口导向战略 10.3 人世及其影响 10.4 出口和国内技术升级 10.5 开放和地区差距 10.6 结束语11 金融改革 11.1 计划经济的遗产 11.2 20世纪80年代早期的改革与发展 11.3 没有解决的问题 11.4 金融管制下的经济增长 11.5 汇率制度改革:渐进主义的例证 11.6 结束语12 结语 12.1 我们在哪里,要到哪里去 12.2 一个范式的转变 12.3 给其他国家的经验参考文献

编辑推荐

《作为制度创新过程的经济改革》由格致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

内容概要

姚洋,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教授、副院长,《经济学季进》主编。主要研究领域为中国经济发展、制度转型和社会公正。在国内外学术期刊发表论文数十篇,主要著作有《制度与效率——与诺期对话》、《自由、公正和制度变迁》、《土地、制度和农业发展》等。

章节摘录

3.2.1 政治基础一个政府关心其政治基础问题,是因为它的存在没有得到它所属社会的法律程序或习俗的认可。军事力量可以让一个组织获得权力,但却无法给它政治基础;民众可能在表面上变得顺服,但在心里抵制军事统治。在一个民主社会里,执政党从民主程序中获得政治基础,这些程序是全体公民同意并用来选举官员的;也就是说,政府的政治基础问题预先已经解决了。政党可以仍然是泛利的,但不是因为对政治基础的关心,而是从更多的选民那里获得选票。正因为此,在一个选民的内在能力较低或信息很容易被操纵的社会里,政党给社会提供表现的动机可能下降。相反,在一个政治和社会制度没有给统治者提供一个预设的程序去获得政治基础的社会里,对政治基础的关心反倒可能促使统治者给社会提供表现。中国每个朝代的开国皇帝便是一个例子。若从皇帝所代表的人数来看,他自然不具有相对于社会的泛利性。一位新皇帝总是经由暴力推翻前一朝代的末代皇帝,进而登基的,然而,传统的儒家思想往往认为这是篡权夺位,是不道德的。也就是说,一个新朝代的政治基础在初期常常是被质疑的。为了获取政治基础,开国皇帝以及或许随后的几位皇帝,都会努力为社会提供一些切实的利益,以获取精英阶层和普通百姓的认可。如此一来,这些皇帝拥有了相对于社会的泛利性,这也许能够解释为何最初几位皇帝在位的时候总是一个朝代的鼎盛时期。当政治基础问题解决之后,皇帝的思想就会变得日益狭隘,耽溺于铺张和酒色之中,王朝逐渐衰落,最终在一场大动荡之中被另一个新朝代所取代。上述故事当然不意味着一个集权政府会因为寻找政治基础而自动变成泛利性的——毕竟,世界上存在许多失败的威权国家。要使一个集权政府成为一个泛利性政府,一个社会还必须具备其他条件。这里想强调的是,不同的政治基础来源可能导致政府的不同表现。一个民主政府的政治基础是基于程序产生的,我们称之为“基于程序的政治基础”;一个集权政府不是经由一个预设的程序产生的,因此必须从表现——它能给民众带来的实际收益——获得政治基础,我们称这样的政治基础为“基于表现的政治基础”。在发展中国家中,一个观察是,很多实行民主的国家没有实现经济增长,而一些威权国家却实现了高速经济增长。这是摆在社会科学家面前的一个需要解释的难题。3.2.2政治和经济联盟让我们以张宇燕和高程(2005)就近代中国的衰落和英国的同时崛起所提供的一个有趣解释为例开始我们的讨论。对于英国的崛起,广为人知的观点是由诺思及其合作者提出的(North and Thomas,1973;North andWeingast,1989),他们认为,英国之所以成为工业化的先驱,是因为英国,尤其是在“光荣革命”之后建立了一套为个人提供有效激励的制度。张宇燕和高程的见解不同。他们的分析前提是,一个国家能否发展,有赖于占经济主导地位的阶层是否也拥有足够强的政治势力,或者是否和占政治主导地位的阶层缔结联盟。如果这种情况发生了,则政府实施的政策更有可能有利于占经济主导地位的阶层,而该阶层又是经济增长的动力,所以经济更有可能得到发展。这个理论有力地解释了古代中国和“光荣革命”后英国之间的反差。首先,17世纪的英国革命是在国王和新兴商人阶层之间展开的,1688年的“光荣革命”限制了国王的权力,同时增强了商人阶层控制下的议会和普通法法庭的权力,因而宣告了商人阶层的最终胜利。从此,商业迅速发展,由其衍生的配套制度均对商人阶层有利,包括价格革命、英格兰银行的建立、商业银行的兴起,等等。在中国,虽然官商勾结形成了一个垄断集团,但吊诡的是,这个集团不是稳定的,而且,商人在其中也没有取得主导地位。张宇燕和高程认为,这和中国缺乏贵族阶层有关。在英国,商人有可能被授爵,且爵位可世袭,但相应的头衔在中国仅限于皇族。商人取得政治权力最保险的途径,便是让他们的儿子参加科举考试,获取功名,从而成为统治阶级的一员。由于取得进士——朝廷任命官职所需要的最低头衔——的机会很渺茫,许多富裕家庭的年轻人在科举中浪费了他们的生命。所谓“富不过三代”,不仅适用于纨绔子弟败坏家产的例子,也适用于读书子弟失败于科举的例子:一些人孤注一掷地想要通过科举取得一官半职,却因此荒废了经营家族生意的能力。张宇燕和高程指出,这对古代中国的经济发展具有负面影响。既然获得官职如此艰难,最终取得官职的人总是想通过压榨其他商人和农民来弥补之前的损失,腐败因此便成了官场的游戏规则。科举制度的优点在于促使古代中国成为世界上阶级流动性最高的社会,但其缺点在于造就了一批“流寇”——由于他们的地位不能世袭,因此要在自己在位时大肆掠夺,而并不在乎国家的发展远景。英国的贵族阶级在本质上也是腐败的,但他们更接近“坐寇”——他们的地位可以世袭,因此更可能关心国家的未来,希望能从老百姓那里获取源源不断的税赋。于是,相较于中国的皇族和官僚,英国的皇室和贵族具有更多关乎社会的泛利性,这可以部分解释近代史上两个社会发展路径的分岔。以上故事听上去合情合理,但仔细想一想就会发现反例。在近现代的世界历史上,我们更多的是发现政治和商业精英的联盟导致一个国家的经济停滞的例子。在当代发展中国家,这种联盟更倾向于分利而不是国家的长远发展。张宇燕和高程的故事中缺失的东西是如何能够排除精英联盟——不论它们代表多么先进的生产力——利用其垄断地位轻松谋取垄断利益而不是靠增加投资来获得正常利益的可能性。这里的关键可能不是政治精英是否和生产性阶层——在很多时候这本身就是一个界线模糊的阶层——结成联盟,而是执政者能否采取相对于社会的中性态度。我在下面的意义上使用“中性”这个词,即执政者不偏向社会中的任何阶层或集团。对于这样的一个执政者而言,巩固其统治地位的最优选择是采纳有利于全社会的经济政策,因而他更可能具有泛利性。3.2.3信念第三个促成小型泛利性组织的因素是成员对社会所抱有的信念。美国的开国元勋们只是一小群人,他们既没有政治基础问题,也不代表某个阶级。他们之所以能够在美国宪法中写入恰当的条款,只是因为他们对建立一个自由、平等和繁荣的美国的信念。在每一个社会中,总有那么一群人,他们视国家的命运高于一切,甚至愿意为之牺牲生命。倘若让这些人治理国家,他们会比其他人展现更多泛利性。另外,有些文化更强调社会,而非个人;在这种文化的影响下,社会中的组织更有可能具有泛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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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4条)

  •     如果只从现象观察,是否能契合真正意义上的"泛利性政府"?诺斯,布罗姆利,青木昌彦的新制度和比较制度分析,以及制度互补的分析很透彻,只不过不能排除断章取义的嫌疑.农业改革引入的激励机制,以及中央和地方政府的策略性行为,和周其仁老师的农业改革观察很类似.不过最欣赏的还是姚老师建立了一个改革模型,重要的是,这个模型并没有充分解释改革的动因,而是对意识形态的微调做的很好.引入地方政府的产出,惩罚,师范外部性和中央政策和意识形态格局产出的微调,最后只剩下一个变量来求最优化.意识形态在不同地区的相互作用下的转变成为了一个动态过程.相比起苏俄的大爆炸或休克疗法,渐进式改革伴随着制度和意识形态的互补演进,对于M型结构的地方中央关系是权宜之计.
  •     三十河东,三十年河西。 保持平均9%以上的经济增长率顺利从计划经济过渡到市场经济,是中国特殊论还是仅仅归功于经济发展理论放诸四海而皆准?回首这一场盛大的人类社会科学实验场,点检经济改革成败,各家众说纷纭。林毅夫曾一度断言人当代经济学的前沿就是中国经济研究,谁能最终解释中国经济改革,谁就接近诺贝尔经济学奖。 大抵从张五常开始,基于地方分权的地方政府之间竞争的激励机制来解释中国经济变迁已经成为比较一致的主流思路,并且从庙堂高阶深入民间巷陌。无论从八十年代的财政包干到90年代的分税制,分权带来的财政制度使得地方政府与企业之间的形成了微妙的有效互动,而地方政府的信息优势与预算约束最终促进了从试探性的姿态到全国铺开的政策路径,钱颖一曾直接命名之为 “保护市场的财政联邦主义”。 饶是如此,经济理论对于现实世界的解释总是乐此不疲。在北大经济学院教授姚洋看来,“如果说分权为制度创新提供了基础,那么泛利性政府则为这些创新被最终采纳以提供了保障。”所以,除了地方分权之外,他认为中央政府的作用更少举足轻重,尤其是中性政府以及实践的务实主义也是中国意识形态和制度的演变成功关键因素之一,尤其前者更是在他的新著《作为制度创新过程的经济改革》中得到大书特书。 所谓中性政府,也就是“Disinterest”,源泉可以追溯到美国经济学家曼瑟·奥尔森的“泛利性(encompassing)”的利益集团概念。奥尔森认为利益集团对于国家经济政治兴衰与僵化有着密不可分关系,如果统治集团的利益与整个社会利益重叠较多,那么利益集体在追求自身利益的同时也自然会带来对社会利益的改进,那么这就是“泛利性”的统治集团。 在解释中国经济之时,姚洋则将奥尔森的概念衍生到“泛利性政府” ,他认为东亚各国的政府、尤其是在其发展的早期多为泛利性政府,而中国政府的泛利性源流甚至可以从儒家传统以及屈辱近代史谈起。在书中,他归纳了一个泛利性政府的基本特点:首先,它更关心国家的长远利益,而非短期政治收益。其次,泛利性政府能有效抵御来自利益集团的压力,以国家的整体利益为标准来制定政策。第三,在改善人民生活水平方面,泛利性政府不受民粹主义的干扰,不追求给大众立竿见影的好处,而是给他们提供可持续性的收入增长。 近日,姚洋将分析从泛利性政府过渡到后来频频谈起的中性政府,也引发了不少争议。姚洋总结的中性政府最大特点就是关注整个社会的长远发展,关键对待社会不同组织阶层比较中立。但是,在反对者看来,一个政府特别在国内,在市场中很难作为一个中性因素存在,而往往介入利益、规则的方方面面,扮演着扶持、掠夺、无为等等不同角色。 不可否认,从理论探讨到现实世界总是存在不可跨越的鸿沟,姚洋在他的模型中谈论的中性政府只是一个描述性概念,并非好与坏的道德判断。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中性政府也许基于形势的一种务实的策略选择:在改革初期,一方面利益集团尚未形成,另一方面面临地方政府的分权的有效制衡,那么中性政府的选择也是理性之举,很多对大部分人有利的经济改革政策推出也更为顺利。 美国制度经济学家约翰.康芒斯曾言制度不过是社会的日常规则,时移事往,社会环境在变,约束条件也相应变化。如果中性政府是我们过去成功的经验,那么随着改革驶入深水区,中性政府的基础发生变动之际,经济解释调整也不可避免。下一阶段,中国面临崩溃危险还是继续增长?值此金融危机微妙时刻,再来总结中国 改革 历程,我们也许能够从过去得到更多教训而非自满。
  •     这本书并没有细读,主要是自己觉得不值得细读。姚老师是一位有名的学者,但此书真是让人大失所望。他解释中国的意识形态和制度演变的三个因素是:地方分权,泛利性政府和实践的务实主义。说实话,这种解释很让人犯迷糊。地方分权暂且不论,Hayek,Tiebout,Weingast,钱颖一以来,这都是流行解释。但此书对分权的讨论也没啥新东西,说得不好听点,文献功夫都没做足。实践的务实主义不知道是啥,看起来怪模怪样也不像个经济学理论。泛利性政府真是让人不知所云。“泛利性政府是指其利益和社会整体福利大致重合的政府”。这用到北欧去还差不多,可咱们的日子没有这么幸福啊。中国政府俨然成了帮助之手了,这不还是延续着新古典经济学那套“仁慈,万能,无所不知”的政府假设么。而这套假设已经被公共选择批得体无完肤,不知道姚老师为何不讲下这个。他似乎也没注意到Olson在《权力与繁荣》中所提出的“流寇”与“住寇”的区别。说白了,政府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利的,若他们没有这么干,准是有什么制度约束住他们的掠夺之手了,逼不得已才装好人。而姚老师完全不谈那些制约政府的制度,真不知为何。书中所列举的中国政府成为泛利性政府的因素,对政治基础的关注(其实是关注政治合法性),与资本主义竞争的不利,儒家传统,近代的屈辱史,社会主义革命所带来的阶级结构,可能也有点道理,但不足以服人的。书中对于经济增长的代价也是轻描淡写,都没有正儿八经地讲过。比如,农村改革那一章,基本上都是讲90年代中期以前的农村,对于城乡差距,基层政府乱收费,征地等都没有认真的分析。书中还讲到中国的政府和东亚模式中的政府一样,也是发展型政府,市场促进型政府。有兴趣可以看看黄亚生的Capit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他认为中国并不是发展型政府。发发牢骚罢了,不是正儿八经的学术讨论,我也不想花时间来讨论本书。所以有不当之处请勿激动。

精彩短评 (总计14条)

  •     初读的时候还是很震撼的,理论模型非常漂亮,实证也一点也不马虎。
  •     我和同学看完之后,共同的评价是有些小不值,前半部分写的较好,后半部分就有些陷入窠臼了,其实我是在学校图书馆已经看过了,之所以买这本书,也是看中了前半部分吧
  •     a moderate liberal
  •     姚老师的书很有自己的想法,从泛利性政府和经济改革的关系为中国经济发展的研究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角度,赞~~~
  •     本书从制度创新入手介绍“中国奇迹”中的重要内容——制度变迁,即从国有制为基础的中央计划经济转变为基于多元产权制度的市场经济体制。然而,回到80年代,世界上有几个经济学家会料到中国改革能够有这些成就?谁又料到,中国共产党在保持执政稳定的前提下,成功地实现了国家经济体制的自我“革命”?诸多学者把中国改革的成功归功于“渐进主义”的改革战略;但是前苏东各国的改革也采用了渐进主义,都无一例外的失败了。为什么渐进改革之路,在别处失败,而独在中国成功了?这也许是政治经济学的世纪之谜,等待着你来破解。
  •     哈,我翻译了一半哦!
  •     又一本改革开放30年的献礼书。作者以意识形态为核心构建自己的分析框架,在国内学者中确属鲜见。对意识形态给予重视的经济学家代表当属诺思。从1981年《经济史中的结构与变迁》开始直至2005年的《理解经济变迁过程》,诺思对意识形态与制度变迁关系的阐述日渐深刻且处于理论前沿。相较而言,本书在基础理论层面深度不及诺思,但可贵的是能尝试将意识形态纳入模型并将其应用于对中国制度变迁的解释。对于关注中国实际的人来说,不失为一个新颖的视角。此外,书的纸张、印刷都不错,看着舒服。
  •     作为制度创新过程的经济改革
  •     提出一个重要的观念,泛利性政府。但是在现实中好像看不到。
  •     作者以中共的意识形态变迁路径入手系统解释了中国改革的逻辑起点,作者认为制度具有互补性,而有范利性政府特征的中共的诸多改革就是遵循了制度互补性的原则进行的,因而中共改革是一个成功的改革,缔造了中国奇迹。
  •     姚洋教授大作《作为制度创新过程的经济改革》对中国改革的成功给出了一个逻辑上可以自洽的解释,即财政分权和泛利性政府以及意识形态的作用,但不足之处在于由英文翻译成中文,略显生涩!
  •     写得很差。其主要卖点是奥尔森的泛利性政府,政府成为帮助之手,却无视现实中的掠夺性政府。完全无视公共选择的观点,也没注意奥尔森后来所说的“流寇”与“住寇”之区分。其认为中国政府也是东亚模式,倒是可以看看黄亚生《有中国特色的资本主义》之批评。关于分权的讨论也毫无亮点可言。
  •     貌似还行
  •     打开不怎么方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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